纳夏山
溫嶠初為劉琨使來過江。於時江左營建始爾,綱紀未舉。溫新至,深有諸慮。既詣王丞相,陳主上幽越,社稷焚滅,山陵夷毀之酷,有黍離之痛。溫忠慨深烈,言與泗俱,丞相亦與之對泣。敘情既畢,便深自陳結,丞相亦厚相酬納。既出,歡然言曰:“江左自有管夷吾,此復何憂?”
杞半槐
王大將軍既亡,王應欲投世儒,世儒為江州。王含欲投王舒,舒為荊州。含語應曰:“大將軍平素與江州雲何?而汝欲歸之。”應曰:“此迺所以宜往也。江州當人強盛時,能抗同異,此非常人所行。及睹衰危,必興湣惻。荊州守文,豈能作意表行事?”含不從,遂共投舒。舒果沈含父子於江。彬聞應當來,密具船以待之,竟不得來,深以為恨。
东方静薇
昔者,有虞氏贵德尚齿,夏后氏贵爵而尚,殷人贵富而尚齿,周贵亲而尚齿。虞夏殷周天下之盛王也,未有遗者。年之贵乎天下,久;次乎事亲也。是故朝同爵则尚齿。七十杖于,君问则席。八十不俟,君问则就之,而弟达朝廷矣。行,肩而不并不错则随。见老者,则徒辟;斑白者不以其任乎道路,而弟达乎道路。居乡以齿,而老穷不,强不犯弱,众不暴寡而弟达乎州巷矣。古之,五十不为甸徒,颁禽诸长者,而弟达乎搜狩。军旅什伍,同爵则尚,而弟达乎军旅矣。孝发诸朝廷,行乎道路,乎州巷,放乎搜狩,修军旅,众以义死之,而敢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