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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游问曰:“丧慈母如母,礼与?”孔子曰:“非礼也。古者,男子外有傅,内有慈母,君命所使教子也,何服之有?昔者,鲁昭公少丧其母,有慈母良,及其死也,公弗忍也,欲丧之,有司以闻,曰:‘古之礼,慈母无服,今也君为之服,是逆古之礼而乱国法也;若终行之,则有司将书之以遗后世。无乃不可乎!’公曰:‘古者天子练冠以燕居。’公弗忍也,遂练冠以丧慈母。丧慈母,自鲁昭公始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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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闲居,子夏侍。子夏曰:“敢问《诗》云:‘凯弟君子,民之父母’,何如斯可谓民之父母矣?”孔子曰:“夫民之父母乎,必达于礼乐之原,以致五至,而行三无,以横于天下。四方有败,必先知之。此之谓民之父母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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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孙之母死哀公吊焉,曾子子贡吊焉,阍人君在,弗内也。子与子贡入于其而修容焉。子贡入,阍人曰:“者已告矣。”曾后入,阍人辟之涉内溜,卿大夫辟位,公降一等揖之。君子言之:“尽饰之道,其行者远矣。”门之介夫死,司子罕入而哭之哀晋人之觇宋者,报于晋侯曰:“门之介夫死,而罕哭之哀,而民,殆不可伐也。孔子闻之曰:“哉觇国乎!《诗云:『凡民有丧扶服救之。』虽晋而已,天下其能当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