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聪
凡听五刑之讼,必原子之亲、立君臣之义以权。意论轻重之序、慎测浅之量以别之。悉其聪明、其忠爱以尽之。疑狱,泛众共之;众疑,赦之。必小大之比以成之。成狱辞史以狱成告于正,正听之正以狱成告于大司寇,大寇听之棘木之下。大司寇狱之成告于王,王命三公听之。三公以狱之成告于,王三又,然后制刑。凡刑罚,轻无赦。刑者侀也侀者成也,一成而不可变故君子尽心焉。析言破律乱名改作,执左道以乱政杀。作淫声、异服、奇技奇器以疑众,杀。行伪而,言伪而辩,学非而博,非而泽,以疑众,杀。假鬼神、时日、卜筮以疑众杀。此四诛者,不以听。执禁以齐众,不赦过。有璧金璋,不粥于市;命服车,不粥于市;宗庙之器不粥于市;牺牲不粥于市戎器不粥于市。用器不中,不粥于市。兵车不中度不粥于市。布帛精粗不中、幅广狭不中量,不粥于。奸色乱正色,不粥于市锦文珠玉成器,不粥于市衣服饮食,不粥于市。五不时,果实未熟,不粥于。木不中伐,不粥于市。兽鱼鳖不中杀,不粥于市关执禁以讥,禁异服,识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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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云:“孝以事君,弟以事长”,示民不贰也,故君子有君不谋仕,唯卜之日称二君。丧父三年,丧君三年,示民不疑也。父母在,不敢有其身,不敢私其财,示民有上下也。故天子四海之内无客礼,莫敢为主焉。故君适其臣,升自阼阶,即位于堂,示民不敢有其室也。父母在,馈献不及车马,示民不敢专也。以此坊民,民犹忘其亲而贰其君。子云:“礼之先币帛也,欲民之先事而后禄也。”先财而后礼,则民利;无辞而行情,则民争。故君子于有馈者,弗能见则不视其馈。《易》曰:“不耕获,不菑畬,凶。”以此坊民,民犹贵禄而贱行。子云:“君子不尽利以遗民。”《诗》云:“彼有遗秉,此有不敛穧,伊寡妇之利。”故君子仕则不稼,田则不渔;食时不力珍,大夫不坐羊,士不坐犬。《诗》云:“采葑采菲,无以下体,德音莫违,及尔同死。”以此坊民,民犹忘义而争利,以亡其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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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導、溫嶠俱見明帝,帝問溫前世所以得天下之由。溫未答。頃,王曰:“溫嶠年少未諳,臣為陛下陳之。”王迺具敘宣王創業之始,誅夷名族,寵樹同己。及文王之末,高貴鄉公事。明帝聞之,覆面著床曰:“若如公言,祚安得長!”